这群学生里应该有那个送时岸花的男生吧。
敲门的手顿在半空,雁飞澜到底没出声打扰,自己去厨房翻了冰箱,把剩下的青菜和肉全倒腾出来准备清空一下冰箱。
电话里的学生不依不饶,时岸已经拒绝过两次了。
“哎呀!老时,你就来呗!你说咱们这谁都不行我最行要是缺了你那不就不行了么?”
时岸听得头都疼了。
“就是啊,时老师,来吧,咱们不喝酒,就果汁,我们保证!”
“来嘛来嘛,我们都定好位置了,老时你要是不来那可就是我不要我们了。”
有人起了哄,语音聊天里顿时炸了锅,一片哭天抢地。
“啊啊啊啊啊,老时不来我们就是没有老师要的野学生了!”
“老时不来那咱们这聚会还有什么意义,哎,算了算了。”
少年人故作悲伤的长吁短叹,实在是让时岸不忍心再拒绝了。
“好好好。”时岸连声应着,“去去去,你们发我地址,明天你们有没有刚回来的?我可以开车去车站接你们,你们到时候怎么去?要不要我去学校接?”
时岸应承了聚会就已经够这帮学生高兴的了。
系里的老师多半都是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了,像时岸这样和他们年龄差距不算太大,勉强找一找还是能找到很多共同话题的老师也不算太多了,像时岸这样能和他们打成一片由着他们闹的老师几乎没有,学生们和时岸相处起来也不算有代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