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配不配的。
时岸喜欢,那就是顶配。
雁飞澜站在门口输入密码,两人一前一后进屋换了鞋。
雁飞澜边往屋子里走边问时岸:“除了鸡排以外要不要吃点东西?”
时岸半点都没想吃的事,他甚至连鞋都没换。
雁飞澜只挽了衣袖,他依旧没有和解,没有和无礼的战鸣和解,也没有和冲动的自己和解。
看到战鸣的手扣在时岸肩膀上的时候,雁飞澜的理智早不像那天去领导的包间找时岸时一样清楚存在了,那会儿他好歹还能考虑考虑要怎么做才不至于让时岸失了面子,要怎么做才不至于让时岸以后在这帮人面前难做。
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做,所以雁飞澜选择只是站在那里,他知道他不会说的话时岸会帮他说,他只是想去接时岸回家。
可今天不一样,看见战鸣那只手的时候雁飞澜想到了时岸上次酒局上那只越线的手。
不计后果的冲动还不知道要给时岸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怎么还不进来?”雁飞澜往屋里走了几步,再回头的时候时岸还站在原地,手里拎着那一袋子鸡排在发呆,不知道又想什么去了。
“雁飞澜。”
“嗯。”
时岸拎着袋子的手忽然紧了紧。
没有不可以爱人。
雁飞澜是很好的雁飞澜,是比时岸都要好的雁飞澜,无论是当年树荫下帮时岸赶走落在肩膀上的飞虫的雁飞澜,还是五年之前为了时岸断送了自己前程的雁飞澜,还是今天不动声色的发狠的雁飞澜,这十几年以来一直站在时岸身边的雁飞澜就是最好的雁飞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