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时岸的掌心都泛着凉。
当初自以为英雄,实则小孩过家家一样的办法竟然导致今天收到了这种威胁,时岸在看到袋子里那只鸟的尸体的时候人就慌了,他下意识的握紧了雁飞澜的手。
警方来的很快,雁飞澜没给时岸说话的机会,是好是坏全是他自己一个人说了,时岸坐在他身侧,听着雁飞澜告诉警察当初这伙人找到家里来,他气不过纠结了一帮人打了一架。
这一切就好像五年之前一样。
不听劝要去酒吧的是时岸,最后吃了五年牢饭的是雁飞澜。
当时不跟雁飞澜商量的是时岸,现在在和警察做笔录的是雁飞澜。
打群架的事情已经过去好一阵子了,警方也只是严厉教育了一顿而已,雁飞澜将刘哥一伙人的窝点告诉给了警方,警方只告诉两个人最近出行注意安全,说是有情况的话可能会随时传唤两人。
送走警察的时候时岸才勉强定了神。
雁飞澜把警察穿过的拖鞋都收拾回了鞋架上,等他回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时岸掉了眼泪。
“怎么还哭上了?”雁飞澜坐到时岸身边,他抬手给时岸挂在脸上的眼泪。
时岸这么一哭看着更像是个还没毕业的学生了。
哭是因为觉得自己没用,现在一哭起来不但没好受一点,反而觉得自己更差劲了,小时候时岸就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