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岸大约是需要一个吻的,只是吻的不得章法,胡乱啃了一通,两个人都尝到了些腥甜的味道。
时岸没有停,雁飞澜任由他啃着。
啃着啃着,时岸就掉了眼泪,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
时岸埋头在雁飞澜的胸前,手里攥着的是雁飞澜身上围裙的带子,还不至傍晚,阳光只是发生了微微偏移还没有发展成夕阳。
“怎么哭成这样了。”雁飞澜心疼的抱着时岸,不断地安慰着,“发生什么事了?”
时岸哭着说:“畜生!他们都是畜生!”
雁飞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时岸在骂谁,但他清楚他此刻完全不需要弄懂这些事情。
“对,是畜生,那我们不为畜生哭好不好?”
雁飞澜吻在时岸的额角。
时岸连哭带骂,给自己折腾出了一身的汗,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抬头去看雁飞澜的时候才发现雁飞澜的嘴角破了。
可时岸不想道歉了。
他需要雁飞澜。
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时岸都需要雁飞澜。
时岸要自私到底,雁飞澜怎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时岸要雁飞澜,他要雁飞澜安慰他,要雁飞澜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他需要雁飞澜的拥抱,需要雁飞澜的吻,他需要和雁飞澜在一起。
“雁飞澜。”
“嗯,在。”
时岸视线里的雁飞澜一片模糊,没干的眼泪像是给这世界蒙了一层水汽。
“我们在一起吧。”时岸喉结微滚又道:“我们谈恋爱吧,谁先提分手谁是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