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岸摇着头,他攥着雁飞澜胸前的衣服道:“雁飞澜,完蛋了,我妈发现我谈恋爱了,我妈不要我了。”
雁飞澜将时岸揽进怀里,安慰小孩儿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安慰着时岸。
沈琦一大早睡醒屋子里就只剩了他自己,顶着鸡窝头出去客厅的时候才发现客厅也没什么人。
老时正坐在沙发上看晨间新闻,飞飞在他脚边晃着尾巴求磨牙棒,
“叔叔”
“时岸我告诉你!今天我没打折你的腿那就是因为我懒得动弹!”
沈琦的招呼打到一半就被李老师高亢的声音打断。
老时同志倒是很适应老婆输出的力度,他回头朝沈琦道:“睡醒了呀,小伙子酒量也不行啊,昨天才喝了多少就倒了啊,咱俩今天再喝点啤的透透?”
“养儿防老养儿防老!我看我养你就是为了催我命的!”李老师已经吼了好一会儿了,力度完全不输最开始的时候,手里拎着老时平日枕的很有分量的荞麦皮枕头就是往时岸身上招呼:“时岸!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是不管你爹妈死活了!”
枕头完全没挨上过时岸,从开始到现在,整十分钟的时间里,李老师的每一下都让雁飞澜的背给挡住了。
“我今天就打你们俩这情深义重!”李老师花了半天烫好的发型这会儿已经乱的不成样子,她抬手一拢,接着又是潇洒的一枕头:“我就打你们俩这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