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叫保安?”
时望的脸皮厚如城墙,浑然不惧,“你叫吧,我不嫌丢脸。”
许赐:“……”
时望仰头看着他:“许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许赐和时望对视半晌,时望维持着那个半吊着的姿势,始终没有让步。
一时之间,许赐不知道眼下的场景是好气还是好笑。片刻后,他终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到此为止,你赢了。”
时望问:“是不生气了的意思吗?”
许赐说:“是。”
“没有骗我?”
“没有。”
时望的计划得逞,如许赐所愿,轻轻松松地两步就落地。他换了一只手抱花,仰起头时脸上沾着刚刚不小心蹭上的一小块灰迹,望着许赐的眼睛却晶晶亮亮。
“花我就放在这里,你有空可以拿回去。”时望说,“我现在回家。”
时望放下花,朝阳台上的许赐挥了挥手,“早点睡,晚安!”
许赐没有立即回房,一直凝视着时望远去的背影。
走到半路,时望突然又转过身来,许赐微微一愣。
就站在那盏路灯下面,时望看向许赐家阳台在的方向。他应该是望见了许赐,动作停了停,随后双手举过头顶,比了个大大的爱心。
那一瞬,许赐忍不住弯了一下唇。
比完爱心,男生开始奋力摆手,是让许赐赶紧回去的意思。
看了时望几秒钟,许赐关掉阳台的灯,轻轻带上门。
亲眼见到许赐家阳台陷入黑暗,时望这才快步离开。
17:54:55
三十七、曲子
从那天晚上起,许赐与时望为期三天的冷战算是正式落下帷幕。之后的短时间内时望都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生怕再把许赐逼急了,又十天半个月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