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关峋来说,“离开”神殿已经有七年时间,他看起来如鱼得水,完完全全成了这个世界的人。
夜晚,城市的霓虹灯亮的犹如天上星子,他和朋友们行走其中,很快拐进了一家酒吧。
“随便来杯喝的,度数别太高。”关峋对酒保说。
其他人已经散进舞池,一个不爱扭动的朋友还在吧台,听到这话笑道:“怎么着,想喝白开水?”
“明天下午考试,”关峋也笑,“你不也要考?到时候可别指望我啊。”
朋友一懵:“我都忘了这回事了,考什么?”转头朝酒保的背影喊,“诶我那杯开始做了吗?没做给我换成啤酒!”
酒保把调酒杯里的酒倒出酒杯,装饰了一下端过来:“还没有做。”将酒杯放在关峋面前,“那位先生请您的干马天尼。”
两人望去,一个皮相不错的男人朝关峋举了举杯。
“我们走错了?其实这里是gay吧?”朋友去翻吧台上放着的名片。
关峋朝他笑了笑,将酒杯推远。那笑容并不如何友善,疏离又漫不经心,在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下,被染上了一点罂粟的气息。
他和在神殿时很不一样了,起码主神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笑容,危险,且不会对为此沉迷的任何人负责。
朋友还是被其他人拉进了舞池,倒没人拉关峋,因为他一进来就会夺走姑娘们的注意。关峋耸耸肩打开手机,配合字幕看起了生物课,他还是有了点醉意,不是很能静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