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种事,周瑾在一旁听着,心里有些了然。
“现在乐萱在我这,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不用我操心?”闫韵诗挑起细致的眉,“乐萱只所以不喜欢开口说话就是你导致地,要不是你出了车祸阴阳怪气,乱发脾气,我们怎么可能天天争吵?她又怎么可能不想开口说话?!”
段清元撩起薄薄的眼皮,眼神阴鸷,“想要翻陈年旧账吗?”
闫韵诗还没等反驳,段清元又开了口,“是谁在我双腿不能动了之后满脸厌恶?又是谁在我难受的时候找好了下家?!”
周瑾悄悄地想,下家?难道乐萱的母亲给段清元戴绿帽吗?
呃,他好像听到了他不该听到的事,出于尊重,他是不是应该先回避?
闫韵诗难堪地脸色涨红,她一甩身后的长发,抬高了下巴,“段清元,你怪得了我吗?我这么年轻,难道跟你这个瘸子过下半辈子?!你也别怪我心狠,换成谁在我这个立场上都会是一样的选择!”
段清元脸上的肌肉正在不停地抖动,仿佛正在压抑着满身乱窜的愤怒。
周瑾看得有些不忍。其实他并不赞成闫韵诗的话,腿脚不方便确实给生活带来了很多不便,但是选择离开终究还是因为爱得不够深吧,如果真的爱着对方,想得不是怎么体面地离开,而是陪着自己心爱的人度过难关。
段清元狠狠地蹦出几个字来,“你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