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打误撞之下衬衣的第三颗扣子被他扯开了,他的胸膛在衬衣底下若隐若现。
钟邵林收回手,知道自己今天的好运只能到此为止了。
自己不是不能帮他脱衣服,让他舒舒服服地睡一觉,而是因为他不想让他醒来之后察觉到自己的企图,从而跟他保持距离。
钟邵林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出了房间。
第二天,周怀晕头涨脑地醒了过来,他一低头就看到了衬衣的扣子都被解开了,衬衣下摆从裤腰里拽出了半截,皮带也松开了,拉链拉到一半。说实话,他一向饮酒有度,很少有这样不省人事的时候。
头隐隐作疼,周怀记起了昨天跟黄继松喝酒的事。
除了钟邵林送自己回来,好像找不出别人了。
他尽量回忆昨天跟钟邵林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但是却什么也没想起来。
周怀脸上浮现一丝懊恼,早知道就不喝这么多酒了,大不了黄继松的戏他不接。
正在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蓦然震动起来,周怀回过神来,拿过手机,发现是钟邵林。
犹豫了一会,他才接起电话。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那边的钟邵林就开口了,“你醒了?”
周怀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八点十分,他平时六点就会准时起床,因为宿酒的原因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
周怀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
那头的钟邵林问:“你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