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扁扁嘴,用胳膊肘戳了戳江宿:“你看看人家多浪漫!一会儿见了面好好问,好好学!”

江宿一听余泛舟拿自己和别人对比立刻不乐意了,雄性求胜意识瞬间爆棚,腾出一只手揽紧余泛舟的腰,眯了眯眼:“我不浪漫吗,我今年七夕九千九百九十九堆了满屋子的玫瑰是不是送给小狗了?”

话音落后,前面的保姆捂住嘴巴,笑而不语。

余泛舟和江宿抬杠的时候总是理直气壮,张口就来:“你那是买的,人家这是亲手种的,能一样吗。”

“我也可以种啊,这有什么难的。”江宿搂着他微笑,“你喜欢什么花?我马上就种。”

“有钱花和随便花!”

笑着说完,两人也跟随保姆走到了这栋别墅门前,余泛舟用手肘戳了戳江宿让他不要在说话,然后调整站姿规规矩矩的面对大门。

还没等保姆输完密码,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宋时,他的旁边还站着另一个人,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从宋时身后探出头,露出一张对于余泛舟来说并不陌生的一张脸。

对方睫毛很长,眼睛长得极为漂亮,如同镶嵌了钻石进去一样亮晶晶的。

余泛舟研究过当年的比赛,一眼认出这就是宋时曾经的队友,在下路打辅助位,叫喻予泽。

说来奇怪,对方的年纪和宋时差不多,比自己大了十几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的脸上按理说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