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和队里人混熟,她觉得自己在近墨者黑,很多行为习惯正在慢慢的被潜移默化,不再那么绷着神经,保守礼节,处处小心拘束,和旁人客气又疏远。

当然礼貌是一项优良品德,君莙骨子里还是个小淑女,所以大范围里依然恪守礼仪,但是小范围内——比如打野和上单座位间隔的半米之内,她就变得我行我素了一些。

惹急了也学会了反抗,君莙凶巴巴拍掉他又想拿脚尖勾自己椅子的腿。

“三排打不打,不打我开了。”

十点半左右,芭蕉和于远也陆续起来了。

芭蕉就住在三楼,半夜闹那么大动静,他也不可避免被吵醒,只不过打算跟着去医院的时候,被劝不动其他人的小陈给强行赶了回去。

此时看他脸色,只怕中间被吵醒后,回去也没怎么睡好,神情有点怏怏的,黑眼圈比他们还浓。

他是上上个赛季提上来的替补,和杜子恒不同,他本人还算比较务实,和大家的关系也不错,就是比较腼腆,平时踏踏实实的训练,除此之外话不多,在首发队没什么存在感。

反倒平时和二队潇恩他们混得熟些。

没一会儿,许哥也匆匆赶来。

所有人在训练室集合,许哥表情有些沉重,宣布了两件事。

第一件大家心里都已经有数,就是元宝突发肠胃炎这两天都无法上场,期间辅助位由替补芭蕉负责。

而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