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阎拓明显发现了异常,回想起上次发现团子发抖的时候,似乎也是许青儒来找自己的时候?
下意识将手臂缩回了胸前,将白团子护得更严密些,嘴里玩笑着:“许叔,你别突然咋咋呼呼的,吓到我家汤圆。”
许青儒笑咪了眼,慢悠悠的说道:“我又不是老虎,能吃了它咋的,说句仰慕的话还能把它吓着了?”
这句话说完,阎拓发现白一一抖的更厉害了,实在摸不着头脑,只得加速进了屋,将他与疑似造成恐惧的人物分隔开来。
与姥爷、表姐打过声招呼,阎拓坐在客厅沙发的角落里,低声问询:“怎么了?你刚见的是我许叔,上次应该也见过一次?算是我姥爷的养子,从小在他家长大的,是有什么问题么?”
白一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又不想饲主大人误解,只得省略的说了一句,那人与自己害怕的一个大叔长的很像,身体本能一时没控制住。
阎拓其实很想追问的,什么样的大叔能让他害怕到见个相似的也能抖成这样,可今晚家人基本已到齐了,场面很是热闹,实在不方便继续纠结此事。
于是掏出手机,将红场的照片翻给白一一欣赏,试图缓解缓解他的恐惧心理。还言明是因为想到他的那副画作,希望对他有所帮助才拍下的。
白一一立刻被治愈了,风景美不美的还在其次,关键是饲主大人出差还能想到自己,实在让他开心的快要爆炸。
主宠两个窝在一边看风景,俞建国叫了汤圆两声也没鸟答应,他有些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