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林岐远的吻过之处,司瑾滕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却还强装镇定,他没有看到,身后的林岐远微微眯起眼,抬起手捏着他的下巴。食指和拇指稍稍用力,扭过他的脑袋,吻住他的唇。

司瑾滕用的牙刷是桃子口味,清新的蜜桃香混杂着薄荷雪松,两人的鼻息交缠。

林岐远的技巧向来很好,扣着司瑾滕的下巴,舌尖往前一抵。

害羞的小兔子也得乖乖地张开嘴,另一只手轻轻捏着司瑾滕的耳垂,一下一下地轻抚。

耳垂处的皮肤剔透如凝脂,令林岐远爱不释手。

就算司瑾滕再傻,也察觉到抵在屁股上的罪恶来源。

艹,身体打了个哆嗦,恶向胆边生,用力将林岐远推开。林岐远吻得沉迷,一时不察被小兔子推得向后退了两步。

司瑾滕本想趁机发难,转念想到他还有求于人。

于是红着眼角,一双丹凤眼水汪汪,可怜无辜地看着他:“我有事跟你说。”

说完,强装镇定地将浴巾捡起,往腰间一揽,挺起傲娇的小胸膛往外走。

林岐远抬起拇指,在唇角擦了擦,忽然低头轻笑。唇角似乎还带着桃子的甜香,令他有些回味。

等他走出来,司瑾滕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套上宽大T恤短裤,一头湿漉漉的碎发,贴在脸侧,好似又回到了十六七岁的模样。

司瑾滕跟林岐远第一次见面,似乎也是如此打扮。

那时司瑾滕的父母刚刚去世,他被接回爷爷身边养。爷爷常年身居高位,谨言慎行,向来对他人不假辞色。

尽管心疼司瑾滕,又不知道该怎么疼惜怜爱他。司瑾滕脆弱又敏感,就像一只遭到抛弃的小狗,只会把自己保护起来,遇到生人就亮出一口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