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滕为难地看了林岐远一眼:“我不会生火……”

林岐远面不改色,走到灶台前。原理很简单,用火将柴引燃,然后丢进灶肚子里,将锅烧热就能用。

捡了根柴在手里把玩,然后又看看漆黑的灶肚。

“需要打火机吧。”司瑾滕跟在一旁求知善问。

“嗯。”林岐远从兜里掏出一个zepo,这打火机对于林岐远来说不算贵重,毕竟林岐远现在的身价,用个镶钻的都不稀罕。

但司瑾滕眼尖地发现,这个zepo不是他送给林岐远的么。这还是他刚考上大学的时候,自己画的设计稿,寄给zepo制作的定制款。

林岐远收到后并没什么反应,只淡淡告诉他自己不抽烟。

而司渊瞧见了则是酸溜溜地说:“你小舅我抽烟啊,怎么不见你给我送打火机?”

司瑾滕两面不是人,气急败坏地想把打火机抢回来。

谁知林岐远利用身高优势轻巧躲过:“既然给我了,就是我的。”

“你不是不抽烟么?”司瑾滕凉凉地问。

林岐远淡定回答:“应酬的时候需要用到。”

司瑾滕瞬间想到酒桌饭局上,林岐远跟其他资本大-佬们大肆谈论如何割韭菜。其实资本无非就是薅羊毛,把羊羔养肥了,就抓起来薅。

现在华国对人口政策一松再松,无非就是现有羊毛不够薅了,必须再养一群羊来薅。

不管是什么国家制度,无非就是牧羊人、牧羊犬以及羊的关系。

这些理论,不管是司渊还是再长一辈的叔伯爷爷,都是认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