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下了明显的逐客令：“乔总没吃饭呢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乔总用餐了。”

乔季苦笑：“阿唯，我们之间何必这么客气。”

顾唯脸上笑容没有消失，眼神却冷然，充满了警告：“乔总说笑了，我们之前不过就是泛泛之交而已。”

在顾唯眼里，不管乔季有什么目的，他们之间的龌龊两人都已经心知肚明了，只是没有撕破那张纸而已，面子上过得去。只是，没想到这个乔季居然还想把主意打在历霄的身上。

乔季还想说什么：“阿唯…”

“乔笙近来可好？”顾唯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乔季的脸色登时就变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唯。顾唯笑容满面，丝毫不动，最后，无可奈何地走了。

乔笙就是之前顾唯在乔家的酒吧救的那个人，一开始听到他的姓氏时，顾唯就有了怀疑。但乔家的孩子怎么会在酒吧里工作，顾唯也就打消了这个怀疑。

上次乔季出手，他就找人查了一下乔家，就发现乔笙居然也是乔家的孩子，不过是乔季父亲的私生子。乔家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但乔季却是知道的，并且也是他动手脚让乔笙进那家酒吧的。

甚至，那天的捣乱的那个醉汉和乔季也有过接触，虽然很隐秘，但他也查到了。不过，那个乔笙也不是吃素的。最后这两人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只是，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乔季就变成这样了。当初虽然乔季有些过于面面俱到，有些虚伪，但也不像现在这样卑鄙。

唉，时间真是能改变一切啊。

历霄小心翼翼地，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顾唯，你和他认识？”那人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刚刚顾唯背对着历霄，因此他并没有看见顾唯的表情。两人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历霄也没有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