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也顾不上了,从公司直接回到家,想和秦烽铭说个明白。
“嗯,是,就在这个床上。”秦烽铭长叹了一口气,早晚也要说的,就安静面对吧。
陆节看着躺在床上的秦烽铭,他在等他一个解释,但秦烽铭什么也没有说,翻了个身,背影面对着他。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睡得!”
陆节气的眼圈发红,留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就离开了房间。
之后的几天,陆节还是每晚回家,和平时并无两样,但秦烽铭知道,火山终究有爆发的一天。
他的身体自从体检之后,每况愈下,现在已经到了走几步就喘的状态。
真正地面对死亡,秦烽铭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但是陆节完全没有顾及过他的想法,在他手术的前几天,把陈缘叫到家里,打算全部摊牌。
“陈缘,别不识好歹了,你做了什么就不用我说了,我都替你觉得恶心。”陆节说的毫不客气,两个人已经彻底撕破脸。
“你说我恶心?你有脸说我恶心?”陈缘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睡了那么多人,怎么还不得病去死呢。”
“天天!”秦烽铭出声阻止,“不准这么说话!”
“哼,你少诬陷我。”陆节以为陈缘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强硬地反驳了她。
“你还是看看那晚你做的好事吧。”
投影巨幕上是监控录像,秦烽铭被陈缘架到床上之后,就睡死过去,陈缘脱了两人的衣服,又钻到秦烽铭的怀里,两个人就这么睡了一晚。
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