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总内心正伤春悲秋,口袋的手机铃声叮叮咚咚响起来打断他的思路。

——晏嘉言不耐烦接起——

“喂,是谁?”

“是我啊,小季!”

晏嘉言一愣,听着那头阳刚明朗的声音仿佛有些恍如隔世,试探着问了一句;

“大乔?”

“对啊,就是我啊,我今天回国了,现在在机场,等会我去找你玩。”

——晏嘉言下意识看了一眼办公室方向——

“你们没告诉蓬宋吗?”

原本明朗阳光的声音顿时像下了雨,晦涩不已;

“我没敢跟他说。”

——晏嘉言颇为赞同——

“也是,搁我身上我也不好意思说。”

——被称为大乔的男人整个人都灰暗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样做,我不是故意的。”

“呵,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当初大家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你有嘴当初不解释直接跑到国外去,现在回来才解释谁听你的啊。”

——大乔痛苦的抱头痛哭——

“求别说!我还是一个宝宝!”

“呵,三十二岁的宝宝。”

大乔哭得更大声了,于是机场的路人看到一个奇怪的男人好好说着电话突然扑到地上嚎啕大哭,甚至有人怀疑他是不是发了羊癫疯。

路人上去戳了两下他的肩膀,“先生,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给你叫救护车?”

大乔站起来,擦擦眼泪,“谢谢,但是我没有病。”

路人诡异的看着这个人,没病突然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