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笑得很是玩味，

“好。”

季攸宁有些不解地看着顾琛，

“什么意思？”

顾琛一脸莫测的样子抿嘴不说话，一旁的导演看不下去了，索性靠过来低声说着，

“就是给你炒新闻的意思，给你，你们两。”

季攸宁再看向冯菖，那人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终于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了，

“这样，不好吧？”

顾琛坚持，

“这也是公司对你的宣传手段，就不要推辞了。”

季攸宁闭上了嘴，低头默默地捏着衣角，冯菖看着他的样子满意一笑，转身离开。

王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效果如何？他怎么走了，你们不谈谈？”

季攸宁崩溃地跺脚，

“阴险太阴险了，他肯定是发现了。”

那个眼神，那个笑，还有后来的安排，不就是炒绯闻吗？冯菖肯定是发现自己在故意骗他了。

果然，某脑残粉很是认同季攸宁的判断，

“就你这点娃娃功，你真当冯爷看不出来？”

季攸宁看着王川「幸灾乐祸」离开了背影，恨恨地咬了咬牙。

果然，下午登上热搜榜的八卦新闻，就是某狗仔队「踢爆」季攸宁跟杨桃的「恋情」，版面之大，超过了季攸宁的预期，夏夏拿着平板放到季攸宁面前的时候，季攸宁看着屏幕上杨桃挽着自己手臂的照片，吃惊地愣了半天，

“这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