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少爷，这些都是真的，冯菖是个野心家，他想要的，绝对不是做一个开朝大将。”

季攸宁玩着自己的手指，

“他要的江山，如今已经是他的了。”

秦磊摇头，

“只是保持常态而已，冯先生才是公司的董事长，手里握着决定性的股份，只要他一道命令，冯菖随时都会被炒掉，只要你死掉，你死掉之后江生的身份又再被揭露出来，你说，冯先生会把自己的股份给谁？”

季攸宁心里震了一下，但仍旧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冯菖根本没有我要把心脏换给江生，是我自己去找了父亲，当时我记得，你是在场的人之一，而且后来他知道了之后，就开始安排我离开了，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秦磊轻轻叹了口气，

“少爷，如果冯菖站在你面前，说着让你把心脏拿出来的话，你还会这样选择吗？”

一句话顿时噎住了季攸宁，因为自己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冯菖那天真的站在自己面前，冷冷地说着，

“季攸宁，你把心脏换给江生，我想要江生活下来。”

自己真的不一定怎么选择，可这若只是一个手段，那还真的会是让人彻底绝望。

秦磊继续说着，

“而且后来，是冯夏生发现了这件事不对劲，准备让人去安排江生重新做鉴定的几日后，冯菖让顾琛送了一份报告在冯先生的桌上。”

季攸宁倒吸了一口气，心里开始有些害怕，不是为了那些差点发生的事，而是害怕秦磊说的，都是真的。

车子很快停在了帝辉总部的楼下，秦磊回头看着季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