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了试粥的温度,确定不烫了以后动作轻柔地送到墨常的唇边,那人却不领情。白非也没什么伺候人的耐心,光白小凡就够他哄的了,把碗往桌上一扔就坐他旁边继续玩贪吃蛇。
直到马卓把贡缎四件套买回来的时候,墨常阴郁的脸色才终于有所缓和。白非从口袋里翻出两套同款同花色一粉一蓝的睡衣,没好气地问到:“你是猪吗?买一样的干嘛?”
“买一送一,啊?”马卓看床上躺的人又黑了脸,觉得待在这屋太不安全了,连GUN带爬的夺门而出。
白非看了眼小票,纯棉睡衣99,还送一套。趁墨常不注意,把小票捏成球丢到了床下。
给大少爷换衣服的时候颇废了一番功夫,墨常完全不配合,冷声说:“我睡衣只穿真丝的。”
白非哪会搭理他,趁他行动不便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个精光,衣服套上以后飞一样的逃进了厕所,恼羞于自己在没被强迫的状况下,竟对赤身果体的墨常动了yu望。
等他出来的时候,桌上那碗白粥已经见底了,墨常昏睡在贡缎四件套上,终于没有再蹙眉了。
在白非家住了几天,墨常终于可以走出房间和白家人同桌吃饭了。前几日他的饮食都是白非端进屋的,今天坐桌上和他们一家人吃饭,才发现奇怪的地方。
墨常看着这一桌的绿油菜,强ren着掀桌子的冲动。良好的教养让他没在一个母亲面前质问他的儿子,我睡你的钱去哪儿了。
他面前倒有一份肉,分量仅够他一个人吃的,想来这几天他的饮食都是白非单独叮嘱白母做的,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白非正低头啃草,鼓啷啷的腮帮子看着像一只龙猫,他今天不出门收债,头发又是乖顺的贴着脸颊。
其实墨常很少仔细端详一个人,能被他这么看着的到现在为止只有那一个住心尖里的。可惜,这次争权夺势中,却还是了他的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