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常是恨不得把白非压在病床上狠狠地抽上一顿的,白非苏醒以后他自己都没舍得亲,倒让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鬼占了便宜。但是他还没有失控到忘记医生说白非还在观察期,伤口还未愈合。
可是愤怒挠心挠肺,这种情绪说是吃醋都是轻的了,是真的看到别人碰了自己的珍藏,恨不得见血才能泄愤。
他想至少应该把白非压着狠狠地亲上一顿,让那个唇瓣上覆盖上自己的印记。把唇瓣含在自己的口中用舌尖描绘,把别人的气味都擦得干干净净。但顾虑着这样会压到白非的伤口,只能提醒自己忍住,以后再慢慢收拾他。
他甚至没有失控到把那盅鸡汤洒了,但现在放在桌上,他又觉得白非不配喝他带来的东西,于是倒了一碗鸡汤,等病房每个角落都飘满了食物的香气后,才一点点的吹开油荤把一碗喝得一滴不剩。
喝完鸡汤,他的怒意稍微平复,转过头看着白非,问:“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没想好。”白非诚实地说,他在医院躺了这么多天,一直喝的清粥白菜。这碗鸡汤真的很香,他没想到墨常能用这么幼稚的方法,但不得不说,实在是有效。“我他妈都没想明白这王八蛋想干嘛。”
这话并不服软,墨常的情绪却意外的被抚慰了许多。他看了他汤盅里还能倒出半碗的样子,大发善心的盛出来吹掉油珠递给了白非。
“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墨常想到林苏和的样子,除了比自己小个几岁,没有任何优势。更何况,和白非同龄也就还是个小孩,方方面面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白非闻言一怔,倒是认真地开始回忆林苏和这个人,虽然不过见过两次面,但是林苏和身上确实带着大学生的书卷气质。
林苏和能和墨江这样的人打交道并且游刃有余,在胆色和智慧上想必也是卓绝的。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跑进来参合一脚,非得开这种玩笑给自己平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