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年闷不吭声,视线却直勾勾地看着段惊风,言外之意特别明显。
时闻折:“……”
“认命吧老时,人就想你跟段哥道歉,谁让你刚才嘴贱呢。”华霄嘲讽的很大声,“男人就要拿的起放得下,不过一句道歉,早说早结束。”
时闻折啧了声,又开始翻白眼。
段惊风看都没看这两人,倒是往前凑了点,像是从后面搂住归年,将他困在怀里似的,声音含笑道,“这么护着我呢?”
段惊风和时闻折认识的久,相处模式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从前也没谁为这事怼过时闻折。
老实说,段惊风是有点开心的。
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要说怼时闻折时的归年气势强盛,那在听完段惊风话的他,则又变成了平时性子软乎人,脸红扑扑的,“对……对啊。”
段惊风心中一软,正要继续逗归年,就见上一秒软成糯米团子的归年,明明臊的快融化了,仍固执地往下说,“哥哥对我这么好,我不护哥哥护谁啊?”
段惊风声音一顿,原本还有挺多话想说,可听完归年这句话后,段惊风又觉得没必要说那么多,纠结半天,最终只伸手揉了揉归年头,噙着笑说,“没白疼你。”
操场人声嘈杂,段惊风说这话时的声音也不够大,但归年偏偏听的清清楚楚,并且沉寂十多年的心,第一次跳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