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珦楠沉默着把他搂紧。
俩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很久很久,直到谭霜再度开口说话。
“我啊,突然想到之前从网上看到过的一个故事。”
谭霜自顾自地往下说:“从前有一个男人,他特别孤独,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也没有人在意他,孤独让他整个人变得异常极端。有一天他捡了一条小狗,把它一点一点养大了,无论做什么都把小狗带在身边,小狗也成了他唯一的倾诉对象。”
“小狗很爱他,虽然它无法说话,但是它已经把这个给过它恩情的人当做自己的依靠了,对主人忠心耿耿。”
“日子久了,男人还是无法融入到正常人的生活里,他依然很孤独,除了小狗他没有别的朋友了。他一天天堕落下去,甚至变得心理扭曲,做尽了残忍的事来发泄自己,他的病越来越严重,直到有一天他把目标对准了他的狗。”
曲珦楠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磨尖了刀,然后唤他的狗过来,狗听见主人叫自己,没有一点防备地摇着尾巴凑过去,男人手起刀落,刀尖一下扎进它的脖子里,狗哀叫一声本能地逃走了。男人看着刀尖上的血,毕竟是有感情的,不过开始那阵不落忍的情绪很快被血液刺激得抛在了脑后,然后,他笑着,又一次把狗叫了回来。”
“狗颤颤巍巍地再次冲他走过去,很快又被他扎了几刀,接着,逃开,哀叫。男人还不停手,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每一次,他都使出力气把刀扎下去,每一次,他笑着叫狗的名字,狗还是会踉踉跄跄地回到他面前。”
“直到最后一次它凑过去,终于被男人杀死了,倒在血泊里。”
谭霜叹了口气,“故事到这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