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事,我向来都是放心的。华北区有你帮我看,我也可以早些放frank去一家团聚。”rtan笑,“算是双赢。”
最后,徐明海替秋实送走客人,回到病房立刻打听上司是否同意他辞职。
“没有,”秋实躺在床上无奈摊手,“rtan说特首走我都不可以走,要在澳门做到地老天荒。”
“?”徐明海急了,“凭什么!你们那儿是发展局还是黑社会?许进不许出?”
秋实忍不住笑。
徐明海纳过闷来,凑上去小心翼翼地拿嘴欺负病号:“拿我当傻子?”
“你是挺傻的。”秋实眼底涌出浓稠的情愫。“可我居然这么喜欢你,我也是傻子。”
总之,一切尘埃落定。秋实此刻喝着水蟹粥,看着眼前被华嘉辉不停挤兑却顽强抵抗的徐明海,心窝里像是塞了朵柔软的棉花,彻底温暖了,踏实了。这种陌生又幸福的感觉,他觉得就是世人无限向往的“岁月静好”。
吃完晚饭,华嘉辉他们前脚刚离开,秋实后脚立马爬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徐明海挑眉:“哎呦喂,瞧把你给能的,快给我老老实实躺好喽。”
“我真没事儿了,被人关在医院不停观察了一个多月,医生都说可以适当活动。你要再不让我出去逛逛,脑子里该闷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