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海听了,顿时觉得浪漫得没治了,恨不得命个名什么的。
“我想说的是……”秋实顿了顿,“既然你和我现在都站到了新大陆上,过去的事儿,咱就只记着那些好的,把不好的都忘了吧。你看——”他手指海平线。云朵摸到那里,浪花稠起来,一波接一波地温柔袭来。
“我已经不怕海了,你家果子棒不棒?”
徐明海清清楚楚听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秋实是在说:哥,天津港的事你知道了也别难受,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徐明海眼底一烫,一把将人拉进胸膛紧紧搂住,忍不住泪如雨下。他哭果子不着痕迹的体贴;哭这令人后怕的侥幸;哭俩人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就彻底错过彼此。
“徐明海,你现在越来越爱掉眼泪了。30多岁的人了,还不如十几岁的时候坚强。”秋实忍着鼻酸,伸手在对方脸颊酒窝处细细摩挲。
“你哥向来都是铁汉柔情,”徐明海吸了吸鼻子,“而且,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我尾巴骨不好使了,如今算半个残疾人。你得对我好,疼我,努力工作,负责我一辈子。”
“这么说的话……”秋实的手缓缓落下,扶住对方的腰,大方许下承诺,“腰椎关节儿什么的肯定也不好使了。不如以后你歇了吧,我来。”
徐明海猝不及防踏入自己亲手挖的坑儿里,赶紧声明:“巧了!就那种时候最好使!特别好使!好使到飞起!”
秋实歪头笑着看他:“别勉强。”
“谁勉强谁是孙子。”徐明海抬起爱人的下颌,咬上他淡色的嘴唇。
无限温柔的一吻结束,俩人发现不远处有游客似的人正看过来,举着相机,满脸的好奇。
“切,没见过帅哥打啵儿啊?”徐明海不屑。
秋实:“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