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翻个面儿,从我脸颊上方伸手拿了一个新的套儿,
并且吸了口气,再次压上来的时候动作放缓,并主动把我的手放到他臀/部。
我腿夹着他的腰,手伸到后面本分地按着。(他不许我有其他动作)
他缓慢的抽/插,手肘撑在我耳边,嘴唇贴近我的额头。有一滴汗,从他喉结滴到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舔了进来。
有点咸。
他听了觉得有点恶心,又说蚂蚁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蚂蚁不好看,蚂蚁的行为很好看。就像你不好看,但你的屁股很好看。只不过一个是抽象和具体,一个是整体与局部的关系。
他显然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沉默了很久才问——我不好看?
算了,我只是心系圆圆,为什么要主动惹恼它的主人?
这家旅馆装修的很恐怖,房间墙壁是白色,地板却用的红漆,我偶尔面朝它跪着,总觉得自己身处一只野兽的胃里。滚烫的胃液会在剧烈蠕动之后喷洒到我全身上下,同时开始进行腐蚀消化。我担忧地看着手指,生怕它们开始融化,再张开时就会产生肉质粘性变成青蛙一样的蹼…
不过用不了恐惧多久,卢佐会伸手把它们握住,从上而下,全面包裹,手心滚烫……
等我们穿好衣服一起出门,我小心翼翼地扭头看卢佐,总觉得他的神情像是吃的很饱,所以刚才到底是在床上还是在他胃里……我也搞不清了。
他会带我去地下商场吃晚饭,我说——我只吃果冻,不想吃饭……人在伊甸园里只需要吃苹果为生,为什么现在要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破坏阴阳调和?
他把锅包肉往我面前一推,起身去盛了两碗堆的像富士山一样的米饭,哐裆,挤到我身边坐下。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吃。
我夹着锅包肉如临大敌,放到富士山顶上迟迟攀登不上去。
他扒完一碗饭看我还没动筷子,夹起肉往我嘴里放——乖,吃一口。
我扭着脖子像棵被房檐顶歪的柿子树,摇摇叶子一再拒绝。
他突然把手从我裤子里伸进来,一把攥住了前面的触角。
??!?!
他侧着身子把我挤到了墙角,红格子桌布将他手下的龌龊藏得严严实实。我脸憋的通红,手抱着他的小臂,小声哀求不要在这里,我的尖尖很怕生。
他的虎口和指腹有茧,像螺丝帽一样在我的触角上打转。而此时右手却正在玩手机,一脸内容很严肃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滑动着屏幕,目光根本没有投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