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
“这届大赛也暴露出部分学生的知识面比较局限,对于机器人涉及到的各种生物学、力学、电学等多个学科的融会贯通能力较弱”
我哭,我嗷嗷哭,听不进任何劝慰,内心深处涌上无限有关死亡的悲伤。
——你做的这个屁股,是个屁股,但不是人的屁股。懂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炯炯有神充满着希望,如同两束火星瞬间又点燃了我。
可是没有卢佐腿的尺寸,我只能靠回忆给他口/交时下跪的程度来判断高度。
房间结构你们都知道的,不大,主色调为灰白色,外加一些长年累月的蜘蛛网。因此孙邦进来的第一个动作时四处掸灰,接着他才看到我对着空气耸动脖颈,手伸在下面握自己的阳道。
他颇有些撞见自己老婆偷汉般的尴尬,不知是进是退,我也没料到他有钥匙,吓得楞在原地,还张着嘴,嘴里还有替代精/液用的果冻。变态的形式超然物外,变态的程度焚膏继晷。
第八章
他佯装轻松,哈哈大笑地挠着头企图搅乱潺潺流过的冷冻空气。
“艾思彼,你好长时间没回宿舍了。我们刚打扫卫生,发现床底下的日记,拿来给你怕你有用”
我谨慎地提起裤子,接过日记本。这时我看见他脚上的二夹子,虽然在房间呆了许久,我可没忘这是大雪纷飞的冬天。
我说你不冷吗?
孙邦又哈哈大笑,说他是在避难。虽然效果甚微,但是在用身体疼痛抵挡生命的苦痛。从历史的角度看——他拍拍肩头未化的雪,表情很神秘又猥琐——苦难和女人的卵子一样有固定数目,早用早光,晚用晚光。最多能做到,生几个大灾大难之后尽早结扎,谁他妈的都别想走内部通道啦!
我看着他,觉得他言语疯狂,脑子好像也有点问题。便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他走之后,我在晚上照着手电筒看“日记”。不过它虽然标榜是我的日记,里面的内容我却丝毫没有印象。
玫瑰也凑过来看,我为她起名小佑。因为她浑身是刺,我偶尔用手擦擦她的眼泪,她就要拱起身子做弹弓状,把刺儿做炮弹般射向我。和卢佐一样,很难哄。没准一是家人。
严格来说,这不是一本日记。首先,这是一本会计用的黑皮记账本,其次,“我”也不是坚持每天都写,偶尔写一些内容还都是关于高中生活。
这个故事的开篇,是“我”竟然和卢佐做了同桌。在一个喜气洋洋的国庆节过后,一位长得像松茸的老师自称班主任,命令“我”和卢佐组成互助小组。
所有同学站在门口,把走道里堵得一塌糊涂,像旱季里抽干塘水灌溉后挤在塘底的鱼,个个叽叽喳喳互相攀谈,等着被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