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因为我快要死了。
卢佐在咬上我的舌头前,说了一句:他妈的骚/货。
我一直想反驳,却由于被搞得太猛烈没找到机会。被按在白千层底下给他口/交之后,他致力于握着两根几把一起射,我稍微矮了一点,所以恶毒地踩着他的球鞋往上凑。并伸出胳膊紧搂其脖子以缩短距离,他的手在我们之间重合的地方摩擦,喘息声愈发粗重,直至比夜晚的水雾浓郁。草丛里全是丝葵类的小灌木,时不时就被扎到小腿和屁股,蚊子声如雷贯耳,不多时,我便痛痒难当,腿往卢佐腰上盘。
卢佐正在用我那件破衣服上擦手,不耐烦地问还要干什么?
我一想上课好像很久了,顿时也没了兴致,让他把衣服给我穿。
他说给你了我穿什么。
我说我管你呢!
———天呐!
艾斯彼十分震惊,问小右这是真的吗!
小右正对着地上的一团水渍“照镜子”——本宝宝又不是那棵粗笨的椰子树!我哪知道,臭傻/逼。
苏波有几天没来,是梅玫来送的饭。艾斯彼不好意思不吃,就一勺一勺地咽着茄子盖浇饭。
梅玫左右打量,说你怎么住这儿啊,回宿舍去不好吗?
艾斯彼一看,梅玫站在窗前,穿了一件纹路很细的黑色毛衣,下面裹着一条民族风的呢子裙。长发及腰,脸庞在阳光下似乎覆盖了一层水蜜桃的绒毛,朦朦胧胧又很柔和。
脚下是一只断把的扫帚,身后有几个标语为大众摩托的纸箱,晚上抵在玻璃窗上很保暖。此时,它们都在梅玫的光芒下显得破败与晦暗。
艾斯彼说,做完圆圆之前,我不回宿舍。
梅玫叹了口气,说你知道卢佐去哪了吗?
艾斯彼想张嘴,却不知为什么突然不想说了。于是他开始装傻充愣——什么卢佐?我不认识什么卢佐。
梅玫便不再说话了。走的时候她从那条很长的民族风裙子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小书,封面上是几具纠缠的裸/体古人,线条原始,发髻凌乱。
“艾斯彼,你愿意看看这个故事吗?”
艾斯彼面对墙坐着,不情愿地扭头看了看——《古德拜》?
这一听就是什么故意逆反古兰经道德经还是拜伦诗篇的邪秽东西,艾斯彼心想我才不看呢。
梅玫推门出去的时候又不放心地问,你会看的对吗?
她美目渗泪,看起来楚楚可怜,如同一株苦艾。因此艾斯彼心怀不忍,只好说“那好吧,我会看的”
她走之后,艾斯彼托着下巴捏起书页,像被按在游戏机上,提不起来一点兴趣。
不过看着看着就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