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爆炸的范围挺小?拉尔德看了一圈周围的焦土痕迹,还是您把爆炸压了下去?

你说呢?弗雷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看到我都站不起来了?

哦,拉尔德煞有介事的上上下下打量,我以为您是表达您的帝王风范。

滚一边去,弗雷尔沉默了半晌后,又似乎有些疑惑,我怎么觉得,你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恭敬了?这是我的错觉?

不是,拉尔德果断否认,我就是不恭敬了。

怎么,你想造反?,弗雷尔说完,揉了揉自己的后颈,造就造,随便你,现在先给我蹲下去,抬头看你我脖子疼。

好,拉尔德点头,然后蹲了下去抬头看他,这样感觉怎么样?

弗雷尔:再往左偏一点,挡到光了。

拉尔德又往左移了移,这样呢?

嗯,弗雷尔看起来颇为满意,这样子好多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态度是怎么回事,实在太不像话了。

臣也有一事想问,拉尔德改了称呼,却没急着回答,最近出来的怎么都是您?他呢?

弗雷尔皱着眉看他,你是不是想问我的精分是不是好了?另一个我是不是不会出来了?

嗯,拉尔德爽快的承认了,从安格斯走的那天开始,出来的就一直是您,掌握身体主权的也是您,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这些年,弗雷尔一直处于人格不稳定的状态,瞬间就完成来回切换几乎是常事。

所以哪怕他们认识了好多年,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弗雷尔人格这般稳定的样子。

很抱歉,弗雷尔摊开了手,认真而又直白,一点也没好。

拉尔德:那为什么只有您出来?

伽尔斯来了,他觉得我比他更会带孩子,弗雷尔说,另一方面,安格斯走了,他觉得我比他更会哄他。所以,我就待的时间长了些。

不过,弗雷尔微笑起来,他现在也醒着,你这么说,不怕他难过吗?

他才不会难过,拉尔德似乎有些无奈,他摸了摸弗雷尔的头发,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虽然我现在的年龄不适合,弗雷尔说,但我还是想说,摸头会长不高,不准摸。

你都快一米九了,再长高就不能看了,拉尔德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收回了手。

我觉得你对我们的态度很奇怪,对我像是父亲,对他却是臣子,弗雷尔说,你真的不觉得你双标太严重了?

拉尔德:不觉得,我今年已经四百五十岁,本来就到了做你父亲的年龄,把你当朋友,却把其他同年龄的人当小辈,我才会觉得自己双标。

更何况,拉尔德顿了顿,你的年龄一直停留在一百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