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坐下后,江晓升笑道:“这么好说话?答应得倒是挺爽快。”
“萧忱哥的请求,我怎么能不好说话呢。”
“颜狗。”
“嘁。”
萧忱在余英旁边坐了下来。
“怎么想起来换位置?”余英问道。
萧忱低声说:“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明知故问吗?”
话都说开了,那干点什么肯定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奔着余老板去的,余老板这么聪明一人,不可能不知道。
余英就是顺嘴一问,没成想萧忱还抓住了他的小尾巴。
“你觉得是就是。”余英淡淡笑了下,“你要坐里边吗?靠窗,我跟你换?”
“不用,你坐吧。”萧忱静坐了会,思忖片刻,还是觉得现在的时间和场合不适合谈之前那件事,还是等下了飞机再说吧。
余英静静地看着窗外,侧脸线条很柔和。
“可以睡一会。”萧忱说,“飞过去要五个小时。”
“嗯。”
萧忱递给他一个一次性眼罩:“要吗?”
“谢谢忱哥。”余英接过,垂目看了眼萧忱的衣着。萧忱穿了件休闲连衫帽,看上去挺单薄。
“忱哥,那里昼夜温差大,晚上挺冷的,你带够厚衣服没?”
“带了,你当我小孩儿啊?”萧忱笑了。
“看你穿得有点少。”
萧忱戴上一次性眼罩:“我先睡会。”
五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萧忱平时睡眠质量差,工作忙的时候睡眠又不足,这会在飞机上睡得昏天黑地,睁眼的时候飞机都快落地了。
他摘下眼罩和耳塞,余英像是没睡,扭头看着他:“醒了?”
萧忱眯缝着眼,抬手揉了揉,开口时嗓音有些沙哑:“你没睡啊?”
“眯了一会,坐着睡我睡不熟。”
“萧忱哥,你可算醒了。”江月扒着扶手探出脑袋来,“你怎么睡了这么久啊,可憋死我了,一直不敢说话。”
“我戴耳塞了,你随便说,我听不到。”萧忱垂着脑袋醒神,“快到了吧?”
“昂。”
余英问他:“怎么了?脖子不舒服?”
“有点酸。”萧忱转了转脖子,不仅脖子酸,腰还有点疼,他这健身是白健了。
“感觉是真老了。”萧忱坐直了身子,“坐这么一会就腰酸背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