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吗?”余英问道。
“嗯,我刚下飞机。”
电话那头安静了会,忽然说:“我们一个月没说过话了。”
萧忱默然无语。
“你是不是不想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他问得那样小心翼翼,语调跟晚风一样萧瑟。
萧忱不假思索道:“我不是——”
他停顿了片刻,嗫嚅道:“我就是觉得挺没脸见你的……之前问你的那些混账话,确实是我喝多了脑子抽疯,我当时就是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我压根就不应该问你那种问题,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觉得特没脸……”
他哪里是在跟余英赌气,他是在跟自己较劲。
“所以才一直忍着没联系你,算是惩罚吧,对我自己的惩罚,给自己一段反省的时间。”
余英沉默了很久,久得萧忱都以为他挂断了。
“余英……?”
“你这是在惩罚自己吗?”余英反问了一句,沉声说:“你这是在惩罚我。”
萧忱无言以对,撑着行李箱呆站在原地。
“我好想你。”余英忽然道。
萧忱浑身一僵。
“特别特别想。”
萧忱舔了下冰凉的嘴唇,手指紧紧攥住了行李箱的伸缩杆。
“要回家了吗?”余英问他。
“嗯,在打车。”
“我来找你,好吗?”
萧忱喉结轻轻滚了滚:“嗯。”
萧忱到家后刚把行李箱整理好,门铃就响了起来。
他走去开门,余英裹着一身寒气站在门口,脸颊微红。
萧忱嗅到了淡淡的酒味:“你喝酒了?”
余英眼圈有些发红,嗯了声:“今天家里有宴会。”
“你开车来的?”
“打车。”
萧忱松了口气,转身进屋:“我还以为你酒驾——”
身后猛地袭来一股热气,萧忱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陷入了余英的怀抱。
“你——”
恍然间,萧忱又被半搂着转过了身子,带着压制性的吻落了下来,重重地压在他的嘴唇上,萧忱感觉自己的后颈被狠狠扼住了,鼻息间酒气肆意缭绕。
余英的醉意很深,他有些失控。
萧忱从没想过温柔的余老板还能表现出如此强势的一面,果然浑身上下焕发的隐隐雄性气息都是占有欲的前兆。
萧忱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了,半抱着箍在怀里,脚尖微微离地。
萧忱当然也想他想得要命,完全不走矜持那一套,直接搂住他的脖子与他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