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轩铭:“在垃圾桶里。”
季升:“……”
季升:“你凭什么扔我衣服!”
谢轩铭:“……”
谢轩铭:“你凭什么拿我录音笔?”
“……”
“不道歉吗?”
“对 不 起。”
衣服最后还是捡回来了,进水的录音笔神奇地还能使用,谢轩铭把中间赵文华诱导季升喝酒那段截出来发给助理,并让其去找昨日下过药的酒杯,送去取证。
“有这些应该能把赵文华送进去了。”坐在车上,谢轩铭冷道,“购买违禁药品可不是小事。”
“嗯。”季升答一声,“谢前辈你之前和赵文华有矛盾吗?”
“为什么这么说?”
“赵文华很忌惮你。”
“他要真忌惮就不会来这一出了。”谢轩铭揉下太阳穴。
“我没进圈是见过赵文华。”他接着说,“他对我……朋友,图谋不轨。”
“啊,这样……”
回看以往,季升隐约猜到了少年时那次断片的昏厥,绝不只是喝醉酒那么简单,但现在在谢轩铭口中得到确认,还是有些五味杂陈。
“你做了什么?打他了吗?”
“嗯。”谢轩铭简洁答。
季升脑中忽地浮现出满脸伤口、眼神倔强又愤怒的十七岁少年。
他恍惚一秒,回神后说:“打人不好。”
“给人下药也不好。”谢轩铭冷声说,“不谈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