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看这样子应该是谈崩了，“没谈成？”

娄业点点头，“对，这孙子，又想拿他那老一套来将我！”

“我可不是外边那些初来乍到的新人了。”

“将你？”林木有些不懂。

娄业这时候才拿起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给林木解释了一下。

“这个哈维是一个典型的电影贩子，他每次看上什么电影的时候，张嘴就是高价，超高的价钱，高到你不能拒绝。”

“然后等他会给你定金，告诉你，影展过后再签订合约，等影展过了，他就告诉你，oh，no，公司不同意，定金送你们了。”

“那时候其他的片商要么都买完了，要么都跑路了，人都没了，你卖给谁，最后全都低价便宜他了。”

“我悄悄告诉你，英雄，上过当。”

娄业说完顿时得意的笑了笑，好似他没上当，就比国师强了一样。

不过娄业这一番解释倒是让林木大开眼界，果然啊，无论到哪里，这人心都还是有黑有白啊。

第五百五十六章 2004以及开幕

“那我们就这么回去？”林木疑问道。

娄业摆摆手，无所谓的笑了笑，“不慌，我们有提名，卖是肯定卖的出去的，多少而已，再等等，还会有人找上门的。”

林木恍然的点点头，这里边的沟沟道道的看来还是蛮多的，娄业这样一毛不拔的人倒是蛮适合来谈生意的。

林木和娄业从国内出发的时候就马上到新年了，在柏林呆了不到一周的时间之后。

新年到了，2003结束了，2004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