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发'情期到了,闻言故才对你短期标记?”
“准确的说应该是我求着他对我短期标记。”
“为什么?”陆希宽紧皱起眉,“为什么不打抑制剂?”
“我太久没有处理过发'情期了,而且当时情况不允许。”
“为什么不找其他人?你在大街上随便拉个Alpha都比闻言故好。”
池越下意识的替闻言故说话:“你会找一个陌生人上床?”
陆希宽回得很快:“对不起我是Beta,没有发'情期。”
“知道了。”
“然后呢?短标以后呢?他不会又失忆了吧?”
池越想起酒店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裤子,摇了摇头:“没有。”
“哇哦——”陆希宽眼睛一亮,“那就让他一直对你短标呗,隔三差五来一次,这样他既不会把你忘记闻丑丑也找回了自己的爹。”
池越眉尾一抬,话语里隐隐透着威胁:“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陆希宽耸耸肩,这时倒是能说得过池越了:“你凶什么凶,这难道不是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人家一回国你就巴巴的贴上去,这不是想再续前缘又是什么?”
“我没有。”
“骗我没意思的,”陆希宽半弯着腰把脸伸进车厢,笑意吟吟的模样,“让人家对你短标一转头就把人家的标记洗了,池越,做人不可以又当又立。”
“不过我挺好奇的,既然你知道没有副作用,为什么中途又改变了主意?”
陆希宽话太多了,池越的心事全被他言中,坐在车里的池老板一脸无情的把面前那张大脸往外怼,然后留了句话便脚踏油门潇洒离去。
“因为我突然发现从头来过太难了。”
工作日的红浪漫不像双休日时那么热闹,池越到店里的时候刘逸杋正撑着下巴倚在吧台上打盹。
舒灼搬了箱酒从后厨里出来,见到池越还有些惊讶,按理说老板基本不会在工作日出现,他看着池越不太好的脸色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昨晚到家后池越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裤全部脱下来丢进了垃圾袋,做完这件大事他终于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他自认为昨晚是最近为数不多的一次好眠,也不知道舒灼要老眼昏花要什么程度才能把面色红润的他看成脸色不好。
“没事,家里没什么事就过来店里看看。”
舒灼点点头示意自己继续忙去了,池越瞅着口水要流到吧台上的刘逸杋,把人拍醒朝小房间赶:“去里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