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忙着和枫树打闹,没应。
来到琴房,三人又过了几遍二次修改后的《想念》,条件有限还是用手机录了传了Ins,还装模作样查了半天英语标注了个“Restart”。
君哥也没闲着,坐在边上用数位板画“half-official”的logo。
画画的画画,搞音乐的搞音乐,一时风风火火。
吴霭投入起来忘我,该不该来的问题也就暂时搁置了。
老王在美国巡演的时候也做了几首demo,拿出来一弹,很不错。
枫树尤为喜欢,追着问创作背景,他却始终只说:“灵感是受一个粉丝启发的。”
吴霭的风格灵动,老王扎实严谨,三人又重复昨天修改《想念》时的操作,反应过来时间时外面天又黑了。
琴房没开窗,君哥抬起头抽鼻子,说:“好香哦。”
他们寻味走出琴房,进了厨房一看,餐桌上果然摆着火锅,琳琅满目一桌菜,鸳鸯的汤正沸着。
三人感叹是田螺姑娘来过了,老王却笑着说:“宁哥永远都这样,你觉得他是在和你开玩笑,但他什么都能做到的。”
除了火锅还有酒,吴霭一开始不想喝,但老王和枫树都劝。
他看连君哥都倒了半杯,也就从了。
酒酣,老王开始自爆大学的糗事,枫树边听边和他拌嘴,除了最后一年错失了其他吴霭都有印象。
他因为没读完,比其他人都珍视那段时光,再一听君哥追忆他们的“睡懒觉”协会,心中一阵惆怅,白酒啤酒也就一把抓了。
吴辉走之后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过得不算好,但现在挺不错的,吴霭想。
他一举杯也懒得管合同和债务了,说了句“你们随意”,自己先干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想念的人也希望他今朝回。
放杯的同时手机一亮,他意外发现在和两个哥哥的群里有消息,点开一看是知礼发的:“洪喵咪,我在苏州好想你。”
吴霭:“?”,偷偷起身朝外走去。
夜深了,走出热闹的火锅餐桌楼外一阵清凉,吴霭又坐上台阶,面前的草坪不是熟悉的草坪,照明也不是熟悉的橙光,但他脑子里仍全部都是庄。
他给知洪仓电话,一接通,借着酒劲儿傻笑,说:“哥哥,有人想你,发错地方了。”
那边一愣,说:“我提醒他了,但撤不回来了。”
吴霭:“我怀疑是故意撒狗粮,但我现在也有喜欢的人了,嘻嘻。”
洪仓:“你喝酒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