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赚不赚钱其实不要紧。
哥已经很有钱了,再多也花不完,他也挺有钱的,不然不敢和我一起玩。
对了,你有想要的东西吗?”宁太吊儿郎当,吴霭下意识又对比庄,生意场上少不了尔虞我诈,但他相信他是正义的,于是说:“你有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什么想要你关你什么事?你和你的朋友听起来都不怎么样,臭味相投。”
宁穿着人字拖,走了这一路连脚背都脏兮兮的,反驳:“不臭。
我是最干净的,我有洁癖,打死不玩别人玩过的东西。”
他还是攥着玩具,下手不轻,小猫的头被蹂躏得要掉不掉。
吴霭心疼,说:“你要是不玩你为什么要偷?”“哈哈,他能拿别人的,别人也能拿他的,提前给个预警。
你喜欢?”宁抬起头,褐眼里的光像开了刃的刀,但一眨,又涟漪般散了去。
吴霭看他又看玩具,没说话。
宁手下一用力,直接把小猫拧成了两半,看也不看地往草地上一掷,道:“哥不玩别人玩过的,要玩就玩自己的。”
太突兀了,吴霭:“?”宁站起来,突然凝神屏气,他朝门内竖耳朵,然后催同学上课似地说:“快快快,我怎么听见屋里有东西碎了,王雨他们喝多了?”两人匆匆一起回到屋里。
跑到厨房一看,地上果然有个碎碗。
君哥已经醉了,脸蛋红扑扑地仰在椅背上呼呼大睡;另一边,老王正垂着头,枫树靠在他前倾的背上,很信任地相互依偎着。
吴霭走上去,生气:“你们又喝了多少?!”老王一动不动:“没多少,只是心情不大好。”
宁踢开脚边的酒瓶,笑:“哈哈哈,两瓶81年的茅台确实不算多,也就一辆车。”
老王:“嗝,等我回家偷了我爸的赔你,小气死了。”
宁不管他,指挥吴霭:“你把君哥扶一下,我扶爱豆,让他们进客房休息。”
他们一人扶一个把人送到客房安顿好,回到厨房一看,老王又拿了瓶茅台正在开。
“宁哥,吴霭,来,我们再喝点。”
“好啊,但一会儿醒了把你的黑卡留给我。”
宁笑着靠过去,问:“你是在犯委屈吗?小时候挨了欺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