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白玉兰的纯粹和高洁,怔了怔,问:“这都是什么?”君哥欢喜,如数家珍:“洋牡丹、桔梗、白玉堂蔷薇、奥斯丁月季、荷兰菊……都是难养的,好厉害呢,宁哥说平时是他自己在打理。”
老王附和:“是哦,他没事就爱鼓捣这个。”
宁很矛盾,一半粗糙,一半又细腻,一半孩子气,一半又有威慑力。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迷,但吴霭并没有兴趣去弄清。
“咱们快下山吧。”
他再次催促道。
君哥摇头,小心翼翼踏进花圃,说:“现在不行哦,我和宁哥说好了得修剪一下枝条呢。”
他说罢就开始了劳作,看起来很认真,吴霭不好再说什么,站了一会儿被老王提醒:“你晒不得,去房子里面吧。”
吴霭:“那三首歌的事情你帮我给宁说一下,我暂时不想让很多人知道。”
老王点头,但等他一迈步立马追了上来,说:“你有没有想过找个人帮你?”吴霭:“嗯?”“我每次问你,你都说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可是你能有什么办法呢?不如让宁哥帮帮忙吧。”
吴霭停下脚步,挑眉:“怎么帮我,做法律咨询?”老王摇头,顿了顿,试探着说:“有钱就有办法,买热搜也能砸死那孙子。”
吴霭:“你想让他包养我?”老王一听,激动:“我呸!吴霭你真会说!好心当驴肝肺!”“那你就少撮合!”吴霭踹他一脚,头也不回地朝小楼走去。
他来到琴房收好自己的琴准备先回去,正想往微信群里发消息,突然看见有王叔和枫树的两个未接。
屋内凉快但阳光充足,吴霭被照得跳脱了当前的环境一瞬,他有幻觉听见了黄绿红黑。
琢磨了一下,估计又是公司有事,犹犹豫豫,哪个都不想回。
唯一想回的只有庄,但他不联系自己。
他理解不了“重要的事”和“搭理自己”为什么不能并行,结果一走神,枫树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吴霭:“喂。”
枫树那边吵闹,估计是在出综艺的外景,他说了句“等等”,辗转了几秒,周围又变安静。
“我上午来的时候接到了要进练歌房的通知。
帆队有了新创意。”
吴霭不感兴趣,边往外走边说:“他歌收全了?收了多少首?”“没收全,我们帆队别的不行,挑剔天下第一。
你不给他写歌他也看不上别人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