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爽后面酸,感觉实在是太复杂,但吴霭有了预感。
他学习过,有过主导的准备也有过顺从的准备。
他甚至揣测过疼痛的级别,但即便这样,当第一节 指节进入,身体如同被电击。
“啊——”他下意识回头,却被庄摁住了脖颈,他说:“嘘,你答应了要乖的。”
是啊,要乖。
但疼啊。
“不行!”吴霭颤抖着说。
“行。”
庄温柔道:“一会儿就好了。”
一会儿是多会儿?吴霭抬着屁股容庄把手指塞进自己的身体。
他的头埋进胳膊,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来窒息。
可好长时间过去了为什么越来越疼?他不相信这个过程会将自己扩大,于是退缩:“庄……停下来……不要这样弄我……”声音太大了就仿佛是求救,但整栋楼也只他们两人。
庄一听,一言不发把手指都默默退了出去——大概是两根,也可能是三根,但吴霭太疼了来不及数。
一下子解脱,他趴在地上哽咽,说:“我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庄一听,从红裙的缝隙抚摸他的身体。
他似乎思考了一会儿后整个人都贴过来,呢喃:“小吴霭,为什么不乖?”明是质疑听起来却悲伤,吴霭连忙侧头看镜子。
好混乱啊,红裙在自己身上像雨打散的花般散成了一瓣一瓣;他又去看庄,低落眉眼和赤裸的上身都在红裙的映衬下苍白,抱着自己像是抱着洋娃娃的小男孩。
他看起来迷惘,缓了缓才说:“为什么不让我快乐?”边说边把脸埋入肩胛骨中,身体微微颤抖。
连背脊都看起来失望,吴霭想起昨夜他是那般的脆弱和无助,自始至终都只有自己陪着啊,自己是他的浮木。
“连小吴霭都不愿让我快乐。”
庄又说。
句式有问题,不是连自己都不,而是只有自己才可以!“不能这样说!”吴霭生气反驳。
他深呼吸着做出决定:“继续,我要和庄继续!”后庭被涂上了润滑,被岔着腿掰开髋骨,也没有个通知和预警,比刚才粗和硬的东西突然侵入。
疼!吴霭倒抽凉气,颤抖着祈求:“慢……慢慢的。
轻一些吧,轻轻的。”
庄没听见,力度不轻反而更重。
太疼了,吴霭一闭上眼睛就只能听见自己疯狂心跳的声音,他的所有注意力和神经都集中在了从穴口往里的那一厘米,两厘米……前所未有的疼啊,像身体在被硬生生地钻出一个洞。
汗和泪混淆了,一开口嘴里都是咸,他吞咽了一口,艰难动喉结,说:“庄啊,庄,你抱抱我吧,我要坚持不了了。”
他伸出手去抓背后固定自己的手腕,但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