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霭又被抓住了阳具,前面被套弄,后面被塞手指,他再去看庄,神佛也是一副坠入了凡尘的迷醉模样。
他也是想要自己的啊,情爱关联起了神经末梢,快感在交互。
他主动搂庄的脖子索吻,一得逞,前后和上下就都被一个人占据。
欲望太过激了,他忘记了自己的坚持,随他快慢,随他浅深,也痛,也酸胀,但精神上的依赖是致幻剂,只要庄在,什么都可以。
脊柱里有东西在聚集,太满了,吴霭很快就像是受了惊的小狗一样抽搐身体。
庄一看,继续加快,在他掀起的衣服下咬乳粒,催促:“发誓吧,小吴霭。”
“发……”他只说一句,快感的巨浪就铺天盖地,他在浩瀚和澎湃中被炸成了水花,茫然、无措,下意识地说:“愿意——”愿意,庄,春霭愿意。
算说错了吗?吴霭自己已搞不清,他蜷缩了又铺展开,大脑一片空白。
院落比方才更寂,身子也比刚才要热。
他去抓庄,但随即又听见了皮带扣响的声音。
“噼啪”几声,清脆得像是禅院的钟磬。
他:“?”,费力想要坐起身。
但下一秒,又被摁住,肚子上的精液被熟练地涂上穴口,还没来得及反应,上面和下面又都有东西探入了进去。
第66章
先是吻,但庄这次予以的比之前要激烈。
他没有收牙齿,吴霭被磕碰到了下唇,嘴里出现了一丝铁锈的甜,又像酒滋味。
被扩好的甬道没有上次那么难以进入。
里面是精液,口腔中是津液,皮肤上是汗液,全部混合在身体上交互,是两个从水中捞出来的人。
好滑腻啊,他完全固定不住自己,不断被顶着往上逃逸,然后又被拉回来,在狭小的车后座里被楔得越来越开。
被庄开的路,钥匙属于他,只容他一人进出。
撕裂的感觉没有了,仍然酸、胀,疼。
吴霭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被氤氲着视线很小声:“我……想回去……房间里……”庄不应,伸手摸他眼睑上的汗,说:“就这里。”
他边说还边猛地一顶,吴霭失声:“唔——”。
一侧的门没关,喘息和液体的声音在黑夜中漂浮了起来,好紧张啊,不敢叫。
可不叫,万般的柔情、依恋和苦楚又都无法抒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