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朋友帮我们做一些图。”
想说枫树唱功好悟性高,想说老王钢琴强灵感多,想说君哥一直默默熬夜付出……想赞颂的点太多,他竟怕厚此薄彼,只道:“我们配合得很好,他们都很优秀,特别优秀。”
“那小吴霭在里面做什么?”“我写歌,弹吉他、编曲、制作。”
“哦?”庄摸他后颈:“然后呢?”吴霭不想被抱了,向前挪身体,两人之间唯一的连接只剩股缝和下体,他红着脸磨了一下,自觉姿势淫荡却强绷着语气:“乐队需要我,我想认真去做。”
“哦。
小吴霭有个乐队,成员一共四个?三个?”庄顿了顿,问:“那重点是什么?”他把刚才零碎提到的信息都总结了一遍,打马虎眼的迂回战术被识破了,吴霭支吾:“重点就是,会有些忙,和庄一样忙。”
“这样啊。”
“白天不一定……白天不在剧院,我们有录音室,在闸北区,我会在那里。”
“稍等,到底是‘不一定在’?还是‘不在’?”“不……不在。”
“那请说‘一定不在’。”
“……”算了吧,自己沟通技巧不太高明,吴霭只能直白:“这是我喜欢的,而且乐队需要我,我想好好做。
庄的意见重要,你觉得呢?”此话一出,房间就安静了,不是很复杂的问题却迟迟等不到答案。
身后的人不吭声,吴霭唯恐他睡了,着急回过头一看——醒着的,在摸自己下巴。
看唇角的弧度还好,应该只是在思考。
吴耙耳朵吁出一口气,靠上去:“庄,抱。”
他软绵绵地蹭胸口,又故意把自己腿往他的腿中间塞。
庄被打断,笑道:“抱小媳妇?”“不是小媳妇。”
吴霭也笑,想起小画和落款,说:“怎么有人敢说我这样的硬汉是小媳妇?等着!有东西给你看!”他想开床头柜,但被箍着不让动。
庄俯下身来,两人立即开始接吻、抚摸,耳鬓厮磨。
吴霭情难自己,像小狗发情一样蹭来蹭去。
爱音乐,也爱庄。
他凝望浅瞳,说:“你对我太重要。”
“哦?”庄道:“多重要?”心爱之人,灵感之源,生命之光,欲望之火,身体里的第一灵魂上的唯一,吴霭没琴就不善表达,想了想,格外笃定:“我也想写出一个《春霭》,然后把它命名为《庄》。”
“《庄》?”庄一听,笑得眼睛明亮。
他太温柔,一开口就像已然同意:“那我该怎么支持?”时间、自由,要求其实很简单。
吴霭:“别让阎接送我了,如果庄不忙可以送我去,我每天工作完了就自己回来,会晚,会忙,但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庄:“哦?做乐队需要这么认真?”“当然认真。
我写了一首歌居然被传错了名字,要不要听?你会喜欢的。”
吴霭想找手机,但一起身了又被拉回了原地。
庄:“听起来小吴霭做乐队很快乐。”
“我三岁就弹琴啊,网上那些朝鲜小孩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