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瘸一拐地乱蹦,洒落了一地身上的雨水。
庄见了也走进来,站在一边笑着看。
他肯定也高兴,吴霭蹦回他跟前,兴奋到拽英语:“我So happy,你滴什么样滴心情?不用去加Work说明事情都Over了吗?我说English你听得懂吧?”庄被逗得笑弯腰,扶着他往浴室走。
浴室里和在办公室里一样,吴霭特别乖,主动坐上去搞过黄色教育的台子,又问:“庄,我说得对吗?会开得怎么样?”都回家了,结果肯定不坏。
庄背过身拿了一条毛巾用热水浸湿,转身开始脱他衣服,说:“今天小狗先不能洗澡了。”
吴霭配合着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卖乖:“我把洗澡‘啊板凳’了。”
庄:“哈哈哈哈。”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他伤口上的防水贴撕了,再一次确认了状况,然后就开始用热毛巾为他擦拭头发和身体。
温热的触感浮掠过皮肤,吴霭被摆弄着伸胳膊,展背、挺前胸,言听计从,全程心无杂念奶狗似地盯着主人,但尽管这样,被清洁大腿的时候还是难以抑制地硬了。
突然就支棱了起来,有点好笑。
他忙以刁钻地角度往主人怀里钻,瓮声瓮气:“庄,你快看我长了个什么,怎么硬邦邦的。”
庄笑,胳膊被架空:“小狗又耍赖了,耍赖我就够不着了。”
“可我都一天没见你。”
吴霭听了假装生气:“你回来就把我擦硬了。”
重庆人不分平舌翘舌,庄一听:“嗯?”是Ca,不是Cha……他忙想改口,但闻见了他身上雨水中的泥土气混合了些微的汗液,忍不住吸鼻子,说:“真香。”
庄:“什么香?”“你香。
我也搞不懂我自己,为什么闻见主人就发情。”
他干脆就无赖到底,边说还边去解面前的皮带。
“可小狗的腿还伤着。”
庄嘴上制止,身体也硬。
说发情是真的,从一开始两人的爱意和情欲就是一体,特别是在办公室住了那么久,旧居就变成了新房。
吴霭特别想要,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锲而不舍:“那会议的结果是什么?”庄被扒掉了裤子,又抬起手被脱衬衫,说:“我自己来吧小狗。”
吴霭因兴奋而迟钝,到这里才发现了他在故意回避一些事情。
是因为会议的内容太多了吗?自己问得泛泛?他想了想,抬起头:“那其他人,一起开会的人,他们意见是什么?要不要你卖公司?”庄开始自己脱衣服,很快也一丝不挂只剩下条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