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平静,吴霭判断这种平静的背后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是他早也有过一样的策划和打算,被自己抢先提了出来,第二种——没有第二种!没有第二种,相爱结婚天经地义。
他势在必得,但不知为何略微忐忑,摇了摇头,说:“不热。”
庄陪他站在路边,又等了会儿,说:“但小狗的脸好红。”
“不红。”
吴霭自己抹一把,突然反应过来:“小狗??”庄:“嗯?”吴霭瞪起眼:“小媳妇呢?!为什么不叫?”“平时不也没指定。”
庄一脸无辜,但看他脸色,立马:“好的,小媳妇,小媳妇。”
吴霭没察觉出来自己变得敏感,不爽地:“哼!”,两人又站了会儿天愈渐黑,还是没有车接单,他望眼欲穿。
平时也难打车,但似乎从来没有这么难过。
庄中途提议了一次让阎来接,但吴霭不同意。
他有一种很复杂的心思觉得终身大事之路必须靠自己引领。
庄宠着,摸了摸他头就不提了。
他不多说话,偶尔问问热不热,渴不渴,腿累不累,温柔又体贴,太适合托付终身。
但是一直打不到车也不是个办法,吴霭受不了,四下找地铁站,可这时眼前突然一暗。
他:“?”,一回头,发现前方的路边出现了一辆很大的悍马,像公交车似的。
两秒钟后车窗降下了,一张叔叔似地脸探了出来,笑:“哈哈,吴霭。”
吴霭意外:“张先生?”张:“你们怎么在这?”“我们……”吴霭略微窘迫,看庄一眼。
庄心领神会:“要回家,但因为晚高峰,打不到车。”
张:“哈哈哈,那太巧了,吴霭,你就当打到我了吧。”
三分钟后悍马行驶上了回小院的道路。
阎是庄的司机,张是庄的助手和心腹,吴霭一上车就丧气,感觉领路还是没能靠自己。
他望着窗外心想结婚了一定要赚钱买辆车,也买这种大的。
“吴霭。”
这时张边开车边唤他,问:“你上次坐我车给我说过你的乐队。”
吴霭抬起头:“啊?”张:“怎么样了呀?”说乐队的时候还没出枫树的网暴事件,他意气风发。
而现在,被宁坑,被原公司坐地起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