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霭被干扰,问:“你说什么?”“我说我想每天都看见你,想每天都把你抱在怀里,想听你弹琴和讲话。”
庄全身的肌肉变得好紧张,用从来没有过的激烈语气:“但我绝不能因为自私让你受牵连!我必须把你转移出去!我现在什么都可以豁出去,除了你!”吴霭的脑中的余烬未散,呆愣着,几秒钟后,脸颊被滴上泪。
对峙的硝烟被稀释了,推搡顺势变成了拥抱禁锢的大腿也互相缠绕。
两人对望一眼,咽下了万语千言。
他们上一秒还在打架,下一秒却开始了接吻,像两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下体相对着,只一个眼神就都变硬变烫,变受不了。
吴霭并没有被插入,被庄压着,被忘情地摩擦。
他拥抱着他的第七条肋骨,好希望成为一张能抵挡利刃的盾,脑中响起了他们初遇时的香颂,弹过的钢琴和用吉他倾吐的情愫,响起了每天清晨和夜的情话和交谈。
他决定把它们联合起来都谱成曲,在脑中取了个名字叫《不散》和《羁绊》。
庄:“走吧,走吧。”
吴霭曾经以为他永远不会哭,但他却哭了,吴霭曾经觉得他永远不会低头,但他却开始了祈求。
尽管这样,他想了想,还是道:“我知道的比你想得要多。”
庄正在轻咬他的锁骨,一霎就抬起了头。
“网上有说你的花边新闻的,我都看了。
庄宁也找过我,说你做过不少坏事。”
吴霭把自己的腿搭上他的腰,顿了顿:“你所谓的脏,指的就是这些。”
动作比刚才更近,他的穴口抵蹭着那颗滚烫的头。
庄先是看了看旁边,又看他的眼,说:“嗯。”
变相承认了,吴霭点了点头,然后很干脆地把他推开,坐了起来。
庄撑着地,阳具通红眼通红,唤了声:“小狗。”
吴霭:“我们在一起之后呢?”“什么意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庄:“只有你。”
“好,我信。”
吴霭绷着一口气,努力把牙关咬紧:“我可以本周就走,先去香港等着,然后再去美国。”
“小狗。”
庄却反过来不舍。
闹钟有无数的声音在吵嚷,在喧哗,吴霭的四肢都颤抖,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垮掉,深深呼吸后又说:“我也可以出了这扇门就消失,再也不出现。”
“不行!”庄斩钉截铁,却立马反应过来:“你在和我谈条件?”“是做交易。”
吴霭站起身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去看蓝色的琴,去看没关的麦克风,然后一摇一晃推开了录音室的门,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