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谨明收起微笑，定定地看着他。

程川宁低头不去看他受伤的眼神， “我先上去了，晚安。”说完扬起一个笑给他转身跑上去。

一路跑上屋子反手关门靠在门上急促喘气。

他都这么说了，戚谨明应该也知道了吧。

这是好事，只是程川宁想到以后他不能再和戚谨明关系这么好后又莫名地有点小失落。

卧室门没关， 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看了一眼他。

程川宁手有点抖， 等到呼吸平稳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蓝特超从里面踉跄地从里面跑出来，轻轻把爪子搭在他脚踝上，一双大眼睛无辜又可怜。

“喵”

他低头和它对视，对视十几秒后忍不住掏出手机给他拍了张照。

干脆不去想其他事情。

……

今天是萌妹一二换平台的日子。

程川宁知道萌妹一二最近一直在跟象腿直播的人接触， 也已经在微博跟粉丝说过换平台， 搞了转发抽奖，直播抽奖， 福利抽奖全部都来了一套。

中午十二点是萌妹一二说好的开播时间，程川宁十一点就开播了，等到十二点的时候在直播间给萌妹打广告。

顺便点进对方的直播间，给萌妹一二扔了四个超级飞船。

两个是以前活动官方送的，两个是他自费的。算是给萌妹一二引流了，毕竟之前的粉丝不是每个人都会跟过来。

不过所幸他的粉丝粘度还挺高，加上抽奖活动搞得毕竟多，热度也一直在往上升。

程川宁本来就是为了支持萌妹，等直播时间够了两小时后也下播了。

下播后才发现消息一堆。

第一个是万泉，

【万泉：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贱的人啊！！！】

【万泉：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川宁你说男人怎么那么贱啊！！】

【万泉：呸，我不贱】

【万泉：呸呸呸，我不是说我不是男人！】

程川宁回了个省略号给他。

【三宁：……】

【万泉：啊啊不是！！气到我语无伦次了。】

【三宁：发生什么事了？】

【万泉：啊啊啊我跟你说，我姐她男朋友劈腿了，劈腿就算了，那小三比我姐丑多了，他瞎了吗？】

【万泉：而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姐跟他干脆利索分手后，那男的见我姐不挽留他，又突然回头追我姐，说一直喜欢我姐，呕！人渣！】

程川宁也被故事里的男的震惊了一下，毕竟这种事情一般也就网上见见，现实里有的还真不多。

【万泉：这种人怎么那么贱？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万泉：好了吐槽完了，我去劝我姐别接受复合，剩下我们学校说。】

程川宁：“……”

合着万泉就只是想发泄下情绪啊。

程川宁无奈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