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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施远尘和孔苹在电梯里的时候还在聊,他们四天前发现了进城的那辆Infiniti Q45,但监控远没有到能跟踪全程的地步,他们在进城的第二个街口就丢失了追踪。不过好消息是,这个车牌的车,以及这个车型,都还没有在离城的监控中看到,这说明,不管白石现在在哪儿,他总归还是在这个城市里的。
这多少算是个进步,孔苹觉得自己身体都越来越强壮了。
“您走的时候没锁门吗?”孔苹看着被拉开的房间门,转头问施远尘。
施远尘警惕地推了推,看见里面床上的被子里裹着一个人,他缓了口气,告诉孔苹:“是鲁鸣月。”
他们两人走进来,就看见被子里的鲁鸣月动了一下,然后抬起了头,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地上扔了一套黑色的西装夹克,孔苹仔细看了看,夹克上海夹了个银别针,真挺别致的。
“你为什么不回你的房间?”施远尘一边放下包一边问他,“是你要搬出去的。”
鲁鸣月挣扎地坐起来,脸上都是宿醉的痕迹,他迷糊地坐了一会儿,才回答:“这不是我房间吗?”
孔苹白了他一眼:“不是,你住隔壁。你自己要搬的,说耽误你办事,你忘了?”
鲁鸣月脸色苍白,看起来要吐,但至少锤了锤胸口,用脚翻着地上的衣服:“哦。那我回去。”
他很坦然地掀开被子站起来换衣服,他什么也没穿,孔苹下意识地转开了头,施远尘根本就没往这边看。
估摸着鲁鸣月穿上了衣服,孔苹才转回去,看到鲁鸣月正在系扣子,他那套西服板儿正,没有外套,看着像个酒保、饭店招待,或者九球运动员。
鲁鸣月抓了抓自己散乱的头发,朝他们笑了一下,就离开了房间。孔苹看着被他睡乱的床:“这是您的还是费左华的啊?”
施远尘转头看:“是他原来的。”
孔苹幽幽叹了口气:“这就是失恋吗?”
施远尘笑了一下:“不好说。”
“他跟着我们是为了见到白石吗?”
“你觉得呢?”
“应该是。”孔苹坐在了椅子上,“我对他的印象就停留在他给白石写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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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左华开得非常稳,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这也得益于前方的车辆开得很稳,也没有再路口加过速。不过费左华仍旧很紧张,旁边的候齐安也差不多,他转头问安塞尔:“你带枪了吗?”
安塞尔一脸懵地摇摇头,又顿时紧张起来:“会发展成枪战吗?”
候齐安道:“不好说。”
“那我叫增援。”他正要拿呼机,车停了。
费左华盯着前面停在一栋房子前的车,车里三人都紧张起来,前面的车没有动,里面没有人下来,也没有靠近。
“不对。”候齐安皱着眉头,“白石的车应该是英菲尼迪。”
费左华没有动:“他可能会换车。”
安塞尔抓着费左华的靠背:“他为什么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