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反Alpha独裁,要求政治权利平等”的话题也瞬间空降热搜,热度甚至一度压过了各地区丧尸疫情最新数据。
刚一散会,招待会总负责人就找到近乎虚脱的鹿柴,看着弹幕里一片骂声,瞬间一头火来。
负责人伸手拉住了匆匆往回赶的鹿柴:“你……”
鹿柴惊慌抬眼,永远带着水光的眸子委屈得扑闪扑闪,还没开口就先示弱的模样,让面前这个快到更年期的Alpha都跟着心一软。
鹿柴:“对不起……请问我哪里做错了吗……?”
——哦我的老天爷,他只不过是按照我们给的台词背诵罢了,无论是谁面对一片摄像头肯定多少都有些紧张,对于一个可怜又年轻的Omega来说又有什么错呢?
负责人:“没事,辛苦了!”
鹿柴有些勉强地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
关上门,身后一双手臂便将他整个捞过去箍在怀里,一股熟悉的、不带任何香味的气息将他包裹住,一瞬间,他似乎放松下来,但紧跟着更大的紧张感便将他的全身包裹住。
鹿柴身子僵了僵,半晌才仰起头,讨好般轻轻用脑袋蹭了蹭那人的颈项,开口却是身不由己的疲倦:“满意了吗?”
那人微笑着俯下身子,虎牙在他的嘴唇上磨了磨,目光却是让人发寒的冰冷:“说过了,没有人的时候要喊我什么?”
鹿柴的嘴唇又被咬出了血,殷红顺着他皮肤的白皙,割裂出一道刺眼的河来。他伸手擦掉了下巴上的血迹,睫毛轻颤,半晌才犹豫着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