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扛着俘虏，脚步不急不缓，他来到再次变得空旷的广场中央，从腰包里掏出个巨型十字架来，用宇宙能量包裹着，用力插进了地面。

接着，才把俘虏的骨头都掰断，把他的皮肉缠绕在架子上，又用订书机和图钉固定一下。

不是普通的钉子, 而是n金属的造物，专门用来吸取黑暗能量的。

“蝙蝠侠，过来看看你的圣诞礼物，我给你买了只小狗！”苏明把手卷成喇叭状，朝着广场旁的多层建筑物喊话，不久前大家的会议室就在那里。

可被呼唤的蝙蝠侠并不在房间里，而是从丧钟身后骤然出现，就像是他始终都藏在别人的影子里一样。

“原来是他，情理之中。”蝙蝠侠如同飘来的乌云，停在了丧钟的身边，又问：“奇美拉面具呢？”

“不知道，大概是掉在神速力位面里了吧？”丧钟微笑着给出标准答案，他示意刚才一起行动的几名队员去休息一下：“审讯工作交给你了，当然，如果你没兴趣，我的共生体也很愿意代劳，不过前提是你信得过我。”

蝙蝠侠目不斜视，甚至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直接扭头对不远处的钢骨说：

“叫醒他。”

只见黑人版杨婆婆大踏步地走了过来，在走动中就开始变形，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台家用刨冰机，喷出了大量的冰碴和冻雾，这些包裹了俘虏的身体。

就在众人还不知道这算什么唤醒方法的时候，他又变了个电吹风，朝着人又是用热风吹了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后

“阿嚏！”

俘虏哆哆嗦嗦地醒了，他好像得了重感冒一样，也不知道脸上究竟是鼻涕，还是融化的冰水。

自己心里也没底的钢骨明显是松了口气，变回原型：“幸不辱命。”

蝙蝠侠没有理会维克多，只是凑近了俘虏，几乎让自己的鼻子顶上对方的，才带着黑暗的压迫感说：

“心理海盗，我问，你答。”

说着话，倒也没先问问题，而是在丧钟折断的俘虏胳膊处，用力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