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创造之手的叛徒是珀佩图阿，虚无之手嘛，是个外来者，他根本不是诞生于超时间流里的东西。

外部力量，皆是如此。

回答问题的猫咪划水中，它的毛皮湿漉漉的，身上那犹如青花瓷一般的淡青色纹路也像是泼墨的山水画。

“和路西法那种‘此世之恶’相比呢？”

苏明问了个更关键些的问题。

“你可能听说过什么，比如路西法其实就是虚无之手化身之类的流言。”

猫咪趴了下去，把下巴搭在鸭子脑袋顶上，整只猫随波逐流：

“但它们更像是平行的集合，虚无之手的概念其实是‘世外之恶念’，喵，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用人类可以理解的方式解释这个，要不我们去梦里说”

它显得有点苦恼，用小爪子不断揉脸，胡子弹起的水花落在池水中，泛起点点涟漪。

“不要苦恼，也不要用力揉眼睛，会得红眼病的啊，咪咪！”

一个贱兮兮的声音突然响起，而黑红相间的猥琐身影也随着一道蓝光出现，死侍蹲在了表哥的身边，低头看着泳池里小猫划船的场景，用力捂着自己的心脏：

“哦，你太可爱了，我的小心脏都要融化了，当然，我知道化掉的人心看起来有点像蓝莓酱，闻起来像是增高鞋垫，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把融化的心脏和增高鞋垫联系在一起的？”

无语的苏明叹了一口气，又往一边挪了挪，并不想和表弟贴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