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爸爸?”
门外的声音令沉浸在某种莫名情愫中的周文安惊醒,他慌乱地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本能地跑到门后面,按住内嵌的门把手:“我在衣帽间,怎么了?”
嗓音都有些发颤。
“吨吨想吃水果,我让李阿姨送,你在干什么?”梁司寒的脚步越来越靠近衣帽间。
“没,没什么,我……”周文安低头,窘迫得浑身发烫,快速找了个借口,“我有件衣服好像穿不下了,我试试。”
“我不方便进来?”
梁司寒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周文安能感觉到他几乎就靠在门边。他按着门,羞耻心爆炸,“不……不方便。”
过了几秒钟,没有说话声,周文安以为他回浴室了,可谁知他在门外笑了一声,“是穿我的衣服了?”
“!!!”周文安慌忙否认,“没有!怎么会呢?”他浑身都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梁司寒含着笑意道:“好了,不逗你,我去陪吨吨,阿姨送来水果麻烦小周爸爸送进来。”
周文安慌忙穿上自己的衣服,把他的T恤叠好放进行李箱。
呼,好险,要是被梁爸爸发现,一定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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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吨吨一大早就醒了,爬进爸爸和大青蛙的大被子,一鼓一鼓地挤进爸爸的怀里:“爸爸,我们去玩啦!爸爸!”
周文安怕宝贝儿子又送一个“早晨屁”,抱着他坐起来:“走吧,我们去刷牙洗脸。”
吨吨伸长手,揉大青蛙的脸:“爸爸?爸爸起床床咯!”他柔软的掌心摸到大青蛙的胡茬,收了回来,“爸爸你快点哦,你要刮胡子的呀!”
“你先和爸爸去,我一会儿过来,我们一起刷牙。”梁司寒躺在床上摸了摸儿子的小手,他这段时间睡得倒是不错,甚至还被迫强制性地早睡早起,意外地作息规律。可能算做是养孩子的额外收获吧。
“好哒!”吨吨笑眯眯地随着爸爸去拉臭臭。
等洗漱过后,梁司寒抱着吨吨下楼吃早饭,李阿姨和小黎他们也都准备好行李,一会儿吃过饭稍微收拾一下,大家一起出发。
梁司寒和陈师傅分别开两辆车,到时候车子直接停放在高铁站,回来再取车。
吨吨坐在安全座椅里晃荡小短腿,看着车外的风光,忽的问:“爸爸,罗叔叔呢?”
“罗叔叔已经先跟其他人都过去了,他们坐飞机去的。”周文安牵着宝贝的手,“本来我们也坐飞机,但因为爸爸害怕,所以就只能坐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