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时无意识地舔.舔嘴唇,接着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又惊慌地低头搅着酱碟。
房时请了纪柏暄吃饭心情很好,他满意地看着纪柏暄的唇变得湿润鲜红,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他的心,痒痒的。
他移开视线,原地蹦了几下,呼了口气,看着灯火通明的夜晚,问纪柏暄:“哥,回去吗?”
纪柏暄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指针指向九点,时间有点早,他看着房时被灯光照得发光的眉眼,眼底露出宠溺道;“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房时扭头看纪柏暄,“能去你的学校看看吗?”
“学校?”纪柏暄挑眉看他。
“远吗?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房时是真想去看看,一是他还没去过大学的学校有些好奇和憧憬,二是他想去看看纪柏暄上过的大学是什么样,三,他看着纪柏暄,他想和纪柏暄一块走走。
“不算远,你想去的话我带你过去。”纪柏暄拿出车钥匙,“走吧,上车。”
路程不远也不近,开了一个多小时,纪柏暄看着车内房时清澈透亮的眼睛,知道他在期待,心情很好,他勾勾唇角,把车开进去,问房时:“想上学吗?”
房时好奇地看着大学门口,欧式的风格,建筑宏伟,房时看一眼就感受到了庄重,有很多学生背着包在门口进进出出。
“现在不怎么想了。”房时坐正身体,看着窗外校园里的景观。
“遗憾吗?”纪柏暄看他。
房时没回答,过后摇摇头,“可能遗憾也会有其他的补偿方式,我现在不觉得遗憾。”
纪柏暄疑惑地看他。
房时低头笑了,扭头看着纪柏暄说:“哥,我学习很好的,如果我一直念下去,可能就遇不到你了。”
纪柏暄看着房时漾及满脸的笑,被他的话触动了一下,他停好车,捏着房时的后颈无声的安慰。
“原来你和岑丁度,池安恺是大学室友啊,”房时惊讶地看他,“我就觉得你们认识了好长时间。”
“是啊。”纪柏暄说了他很多大学时候的事,房时听得认真,倒是没怎么看大学里的环境。
“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呢。”纪柏暄说。
房时看着纪柏暄的侧脸,呢喃道:“现在也不老。”
“真的?”纪柏暄笑着看房时,“你真这么想的?”
房时点点头,被纪柏暄灼灼的目光看得低了头,房时往前走两步,和纪柏暄错开,纪柏暄听到房时在前面说:“现在也挺帅的。”
纪柏暄一颗心都要化了,他跨步追过去,和房时肩并肩。
回到家已经凌晨了,纪柏暄让房时去洗,他在客厅给纪闻暄打了一个电话,想把纪童宇接回来。
“童宇的妈妈接走了?”纪柏暄有些惊讶。
“是啊,已经好几天了,没事,你不用管,让他在那待着吧,”纪闻暄像是在睡觉,声音有些疏懒。